2013年1月15日 星期二

邊城

去年大陸作家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,強國人一窩蜂的搶購他的作品。數年前劉曉波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時,強國的許多對諾貝爾獎項的批評和不滿,甚至要搞個孔子獎的事,彷彿都一掃而空。



眾多報導之中,有一個是某位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說,其實如果沈從文當年不是早死,諾貝爾文學獎就已經頒發了給他。這番說這令我有興趣去閱讀一下沈從文的《邊城》。

2011年曾經跟太太和她的表妹一家一起去過鳳凰古城,也就是沈從文的故居,不過卻始終沒有拜讀過他的書。在圖書館找到了商務印書館出版的這本。沈從文的"邊城"是指在四川、湖南和貴州之間的一個叫茶峒的城市。因為它座落在三省中間,所以就是邊城(Border town)。其實跟鳳凰古城沒有關係。

故事其實不複雜,一個老船夫,他的女兒跟一位兵哥生了一個私生女兒翠翠,之後兩人恂情,剩下兩公孫相依為命。翠翠長大之後,吸引了船務總管順順的兩個兒子的注意。兩兄弟都想娶她為妻。翠翠喜歡弟弟儺送,不過哥哥天保卻先派人來提親。爺爺認為兩兄弟誰人的歌聲可以打動翠翠,誰就可以娶她過門。天保自知唱歌不及弟弟,因此離家送貨,卻遇上激流淹死。

儺送痛失哥哥,沒有心情再談親事。順順想儺送向一個可以送贈一個碾坊的人家提親。儺送不願,離開茶峒而去。爺爺見翠翠的婚事沒有著落,悲從中來生病而死。只剩下翠翠一人和她的黃狗,天天盼望儺送會回來。



湖南當地的翠翠像。

沈從文這篇故事很簡單,但是他描述人物、城市和事物非常細緻。如果沒有他的文筆,湖南茶峒市的風土人情將會不留痕跡地從歷史上消失。故事中沒有宗教、沒有戰爭、沒有批判、沒有人犯錯、卻沒有結果。只剩下少少的盼望。這是一個令人感到惋惜的悲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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